广陵,你又骗我……”
半个时辰前,望春楼里。
范无咎带着范县令走上高阁的时候,青广陵正坐在酒席之上,平静地望着范县令。他好似已经等候多时了。
范县令左右看看,发现有些不对劲,除了范青许以外,其余众人倒得倒,歪得歪,好似都昏了过去。
他还发现,这一日的范青许,与从前好似不是一个人。他眼中带着无比的坚毅,半分不像从前那个木讷的书生。范县令皮笑肉不笑地试探着,整个人躲在范无咎身后,没敢向前,问:“青许贤侄?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我还没到,众人皆是醉了不成?”
“是啊,范大人,范叔父。”青广陵声音低沉,听着瘆人。他忽地从后腰拔出短剑来,一剑刺穿了范县令的胸膛!只听“嗤”一声,鲜血蹿起老高,激到高阁之上的横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