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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脑子乱成一团麻要炸掉时,忽觉手上一暖。指尖被人拉住,又握在那人掌心。
“哦,那你说。”青广陵握住白若月的手,将人往自己怀里拉,另一只手将白若月的肩膀扳到面对北辞这一处,道:“ 一起听。”
鬼使神差的,白若月真的没走,就那样被他牵着手,听着两人说话。
青广陵见白若月留在自己身边了,才看向北辞,“所以,玄女还活着?”
北辞道:“ 活着。”
“我从不欠她什么,我们彼此间只是故友。若她有执念,也与我无关。”青广陵话已说得明白,若是九天玄女活着是为了他,那也是她的事。他心若磐石,只守着眼前这个人。
他的目光留在白若月头顶,嘴角弯了弯,又道:“那便好好活着吧。”
青广陵的话,说得极冷漠,好似两人讨论的,不过就是个路人,与他毫不相干。可他眼中又有光,嘴角又含笑,不过都对着他身前的那个姑娘。
北辞看明白了,广陵君心上有人,心上人即是眼前人。他问这一遭是因为受人所托,那个人是奈何桥边的孟婆。
孟婆与九天玄女交好,孟婆来托北辞这事,必是因为九天玄女有执念,他应该将话说明白,于孟婆有个交代。便问:“广陵君不想知道,如今的她,姓甚名谁?怎么活着?”
“不想知道。”青广陵回答得极干脆。“我与她从来清白,若有半点不同,那就是瀛洲挨着度朔山,邻里之间。倘若每个邻里之间都要被人非议,乃至绑到一处硬凑成对,世间岂不是尽是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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