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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卧室里的床单被褥换了一遍,驱掉这种闷潮。
洗完澡在客厅坐了一会儿,然后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杯热牛奶,等喝完了再回卧室睡觉。
床单散发出淡淡的洗衣液清香,被子蒙住头脸,整个世界只剩下嘈杂的雨声。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长睫不安地颤动。
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站在空寂的舞台上,台下挤满黑压压的人,无数台摄像机用圆而空洞的镜头对准她,好像要把她吸进去。
搁在身前的话筒发出短暂刺耳的电磁声。
“说话啊。”台下有人窃窃私语。
“怎么不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