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快一点。”
陈川额头青筋浮现:“我在找。”
兰玉被他粗糙的手摸得直抖,啵唧一声,陈川终于找对地方,手指试探着往里钻。
女人的阴道又热又滑,陈川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被那带着点紫色果汁的肉唇吞进去,呼吸重得像在负重越野,陈川觉得这比让他负重越野还难,他鸡巴都快硬炸了。
“唔,摸,摸到了吗?”
陈川喘着粗气,“嗯。”
他突然不敢再动,里面滑得根本勾不住,他只好又伸进去一个手指,两个手指已经让女人的穴口打开了不少,淫水和葡萄汁混合着从他的右手流到左手,又流进衣袖,他甚至有种在拿这个女人的淫水洗手的错觉。
“呜,快拿出来啊。”兰玉还在催他,陈川想说,如果不是你的水太多,他怎么会捏不住,但他不能对一个备受折磨的女人说这种话,如果景时还在,他一定会说,可怜的男人,还搞不清现在被折磨的人到底是谁。
陈川夹了半天也夹不出来,果肉已经被夹烂,只靠果皮连在一起,他只怕一使劲,果皮能带出来,果肉却要留在里面了,“不行,没有工具是拿不出来的。”
女人又要哭,陈川头疼地问:“之前有这样过吗?是怎么拿出来的,这房间有工具吗?”
女人抽抽嗒嗒地回答:“没有工具,都是吸出来的,或者跟,跟别的水一起出来。”
陈川头更痛了,帮她吸出来还是让她喷出来,哪个都不像正常手段。
兰玉的眼泪像短线珠子一样掉:“呜,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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