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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她结医药费,而她负责在我堕胎之后的小月子照顾我。
谢秋照顾我十分用心,没有一丝一毫消极怠工的情绪,尽管有的事情她做得不好,但通过医生的提醒,她慢慢地也得心应手。
我与谢秋之间的距离也逐渐拉近,我开始把她当作真正的朋友,偶尔也会对她吐露心声,也毫不在意她经常出入我的家。
但我们的关系发生了一些荒唐的变化。
那是出院的那天,谢秋按照说好的时间,从鱼摊提着一袋鱼来到了医院接我回家。
那一天我总是觉得浑身有些乏力,头也有点涨,但我没在意,只当是术后身体虚弱的正常现象。
回到家中我开始和谢秋一起准备晚餐,吃饭的时候我甚至还拿了一瓶之前买的红酒。
“你现在能喝酒吗?”谢秋问道。
鉴于我的情绪真的十分低落,我迫切地想要让自己逃避那种失去孩子的悲伤情绪。
“没什么度数,喝一些也没事。”我耸了耸肩,随后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吃饭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了,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谢秋也陪着我喝了不少,导致两个人都喝多了。
因此在收拾碗筷的时候我们两个醉醺醺的人将瓷碗摔坏。
谢秋不让我碰那些碎片,叫我收拾桌上的饭菜。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餐桌,谢秋收拾好地上的瓷片之后便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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