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抵住了我的穴口。
“哈啊”我轻呼一声,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
“一娴姐,我还没说结束呢。”谢秋强硬地掰开我的腿,将腺体再次插了进去。
我这才知道谢秋在这种事情上有多记仇。
这一晚我都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只记得最后的记忆片段是我哭着哀求谢秋不要继续了,而她只是默不作声地将我的腿架在她的肩膀上,继续操干。
我想我最后一定是直接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