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温热的血喷溅到她身上,死死地用肚兜压住他的伤口,好一会,出血少了些,用中衣把伤口紧紧的包裹起来。
掰开他的嘴,想把最后的几粒止痛药塞进去,可他的牙关紧咬,怎么也掰不开。
阮湉狠狠地用手拍打他的脸,
“山萌,山萌,你张嘴!快张啊!”
“我累死累活的才找到你,不许你死。”
“快张嘴,张嘴!”
山萌的嘴唇动了一下,阮湉连忙把药塞进去,做完这些她瘫坐在地上,满头大汗。
她不敢休息,怕河水涨起来,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才把他拖到岸上山坡的一个岩洞里。
收集了一堆干柴,挖了个小坑,捡了十数个鹅卵石放在坑底,柴火放在鹅卵石上头,用火折子点燃。
避开山萌的伤口,脱掉他湿淋淋的衣服,将火堆移至另一边,用土盖住烧烫的鹅卵石。再把山萌挪过来,躺在上面,底下的石头不断发散着热气,昏迷中山萌身体开始暖和起来。
阮湉精疲力竭,饥肠辘辘,强撑着把两人的衣服烤干,手用力压在他伤口上,避免伤口持续流血,才挨着山萌睡过去。
夜半,身旁的人滚烫的体温惊醒了她,山萌发烧了,两颊烧的通红,呼吸浊重,得降温,她拿起燃烧的柴火去外面取水。
山萌觉得自己一会在冰冷的水里,一会在火里,冷热交替,又觉得口渴异常,想说话可怎么发不出声音。
煎熬无比时,听到一个声音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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