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没有,她,她一声也没吭”她快速的回答,因为太过害怕有些语无伦次,说起话来一抽一抽的。
徐诉突然勾唇笑了,嗜血的双眸里似乎弥漫着一场巨大的怒火,怒意恨意不停的扩大再扩大,直到要把虞妙亦吞噬的一干二净。
“我连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的宝贝,被你欺负成这样”他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逐渐憋红的脸继续说道:“虞妙亦,你是不是觉得我徐诉的人很好欺负?”
她拼命的摇头。
徐诉倏然放开她,她不停的呼吸着,口水不自觉往下淌。徐诉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握住她的手:“听说你从小就学钢琴准备去国外读音乐学院是吗?”他不需要她的回应,继续说:“我挺看好虞先生的工作能力,但似乎他管教能力不行,我也只好代劳了,以免这双手再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啊————”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凄厉的划破长空,虞妙亦捂住自己扭曲的手指趴在地上不停的哭喊,那副在于霜面前高高在上的表情此刻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泪水和口水混合着,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徐诉接过保镖的湿手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朝身旁的保镖吩咐着:“让她现在把嘴闭上,留着力气去给于霜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