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缺了那一环。
他看到自己的高楼塌了,不知道如何弥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气撒向别人。
到最后,沉初淮开始厌倦自己,他觉得没什么意思,识破了虚伪与伪装,只留下一片茫然。
他该认清什么?
晏夏的话语字字清晰,还在脑海中回荡。他在别人眼里,是一个滥用职权,只会撒气的小孩,还是熟稔运用圈套的暴力分子?
沉初淮有些反胃。
他看了一眼发小,说:“我不会再来蔷薇山庄了。”
………
一声钢琴高高地坠落,仿佛悬崖峭壁的石头,沉重地砸向地底。
白艺芸再次关上了钢琴,手指轻轻地敲动着钢琴盖,向来高傲的神情透露出一丝烦躁。在第十次练习之后,她始终无法弹好这首曲子,在旁人听来,这首钢琴曲被她弹奏得优美又流畅,如同流出来的溪水,潺潺地流过礁石,挑剔不出任何毛病。
然而,白艺芸就是无法满意。
在表演结束之后,这场闹得轰轰烈烈的校庆上了无数热搜,先除开钟寻惹的麻烦,洛施特学院的贵族子弟本来就备受瞩目,天生的闪光灯模特,个个出挑。不过,这次的结果却大相径庭,最后上台的特招生仅凭一首简单的钢琴曲赢得了全场关注,热度也是直线上升。
白艺芸是个不允许失败的人,更别说钢琴。
那时的母亲侧头看向自己,那双手术刀般精准的眼睛透过来,冷酷又锋利,“论技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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