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裴涿邂眼皮一跳,多少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有些不悦地看向旁侧侍立着的叶听。
她的嘴倒是快!
叶听后背直冒冷汗,她分明是想让夫人多记挂着家主些,可如今夫人却是拿这点,叫家主少往这来。
这算什么?该高兴夫人为家主着想了,还是该发愁若家主强要过来,会不会又惹了夫人不高兴?
苏容妘没看到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只是心中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我今日也想了许多,如今阿垣不能送出去安葬,是因有许多双眼睛盯着府上,而你本是京都官员大驾于此,想来盯着你的人不会比盯着府上的人少,你时常过来,难免不会被有心人发现什么端倪。”
她自觉说的很是中肯:“明日你不必再来看我,你且放心,我这几日都有在安生吃药,我想最多不过两日便能养好,也免得你来回奔走。”
裴涿邂沉默片刻,在抬眸时,也不知是不是苏容妘的错觉,她竟似看出了些受伤的意味。
可他是裴涿邂,自是有掌握一切的本事,又怎会因她一两句而自怜自伤?
冗长的沉默过后,他到底还是将她的话应了下来:“你不愿我来看你,我日后会少来。”
苏容妘觉得他这话说的味道有些不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那句话说的过了些。
于公,此时的一切还需仰仗他,于私,这段时间他待自己也不薄,她想了想,无奈又干涩地解释:“我并非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
裴涿邂拉长了语调:“那你的意思是,不想让我日后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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