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看着镜中的叶听,瞧着她将这话说的特别顺,大抵是料定会一直留在她身边。
她也忍不住想,叶听应当是很了解裴涿邂的罢?
就能这么确定,裴涿邂会一直将出色的婢女安排来给她使?
越是想,好似裴涿邂就越是神情,可偏偏深情这两个字同他并不相配。
不过苏容妘也没往深处去想,心中到底还是因阿垣的离去而觉苦闷,明日便是阿垣的头七,她是不是应该给阿垣烧些纸钱去?
可是连裴涿邂都说不准阿垣什么时候才能入土,不能安葬魂魄不散,是不是他就没机会去花那些纸钱?
“娘亲,我能进来吗?”
宣穆小心翼翼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断了苏容妘的思绪。
她回过头去,发现宣穆未曾着白衣,身上的打扮一入往常,站在门口怯生生不敢往里进,一双满是担心的眼睛望着她。
苏容妘笑了笑,对他伸出手去:“进来罢。”
宣穆当即迈步进来,甚至小跑了几步冲到她怀中,胳膊抱在她腰上,脸埋在她的臂弯,被阻碍之下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同娘亲分开了好些日,娘亲又病了好些日,我心中实在担心,可谭叔却不让我来见你,怕耽误了你养病。”
苏容妘闻言,实现下意识往门口看去,便瞧见谭策站在门口,对她点头一笑,心照不宣地将阿垣离世的消息瞒了下来。
这件事忙着宣穆算不得什么,最重要的是要瞒住外面的人,故而还是不要叫宣穆知道的好,免得从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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