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神思在溃散与固守之间游离,她嘀咕着回话:“若是忠于我,岂能你不准他们通报,他们便没有一个人告知我你来了。”
裴涿邂明白她的意思,与她承诺:“仅此一次,日后不会了。”
衣裙半挂在贵妃椅上,剩下的一大半都拖在地上,裴涿邂拥着她,膝盖抵在贵妃椅的一角,倾身而下,她的腿便弯也不是、直也不是,只能虚虚撘在他腰间。
地方太小,她还担心不好施为,颇为善解人意道:“方便使力吗?”
回应她的是步入正题的拉锯。
可也不知是离着欢愉的日子太过久远,还是他当真在贵妃椅上还能游刃有余,苏容妘脑中的一切都被搅乱,呼吸也变得时长时短,她的所有都变的泛滥,靡靡之音绕在耳畔难以忽略。
身子下意识贴近他,脖颈也随之向后扬,贵妃椅吱呀的摇着,偏还配着他凑在耳边问:“你还想再使些力?”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不了不了,这样很够了……”
他似低低笑了两声,可这种时候,哪里还有经历去顾及什么面子,只能将整个人都交给他来掌控。
而如今对裴涿邂来说,好似在梦中经历过多次,自然显得格外游刃有余些。
这一年多来聚少离多,他在裴府之中,有多少次想起她在时的光景,午夜梦回间,他似回到了阁楼上,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矮房的院中,妘娘躺在那破烂摇椅上。
梦中的他没有自欺欺人地挪开视线,而是走到了她面前,有时他在梦中就这样安静陪着她,代替宣穆的位置提她摇椅打扇。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