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什么意思,那还回来吗?”
裴涿邂无奈轻笑:“当然要回来,你如今可是太后。”
苏容妘睫羽微颤,是个能想到的解决。
“那回去做什么?”
裴涿邂拉过她的手,一点点分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与她紧扣在一起。
“一来彰显圣恩,叫所有人都知道,镇南王府一案实为冤案,先帝死的不冤,可为宣穆造势收拢民心,二来——”
他声音顿了顿,与她交握在一起的手紧了紧:“你就不想去祭拜沈岭垣?你我已做了夫妻,若不叫你去见一见他,你怕是早晚有一日会心中难安。”
苏容妘低垂着眸子,倒是稀奇地在这种事上否定他:“不,我若是真难安,你我便不会有开始。”
她抬起头,那双明亮通透的眸子就这般映在他眼底。
“阿垣生时,我不曾移心半分,阿垣死后,我为他守孝一年,阿垣踪迹全无,我等他寻他五年,未能得好结果,是此生缘分使然,我已尽过全力,没有半分后悔亦或者遗憾,更没有对不起他过,日后我无论同谁在一处,都是我有资格来做的选择。”
她说的坦然:“但若是可以,我还是想去看一看阿垣,我想让他知道我如今过的很好,也想去祭拜他。”
她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来。
“这世间怕是只有我知晓,先世子的墓中,葬的是他,也唯有我烧的纸钱,是专程为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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