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分别?
他是来大梁复仇的,猎物再怎么可怜,在弓箭手眼中都一样,只是猎物而已。
“阿若那。”
梦中的画面又浮起,耳边的是连绵不断的水声、萧婵猫一样的叫声,她天真又对世事看淡的眼神,做那件事时,又过分投入,像唯有在此事上,她能获得片刻欢愉。就如此悲哀么?她的此生。
“好大。”
她在他耳边呢喃。黏湿的发尾勾在他脸旁,还有冰冷的唇。
“首座!”
赤鸫又唤了他一声,谢玄遇终于回神,手里的地图卷成一团。
“明日春祭,首座也去么?”
***
“唔……五郎。你出去。”
红帐微动,一直手臂挂在帐边,金臂钏松松垂下,晃荡不止。接着是男人的手,将她空悬的手握住,收回去。
“你我尚未成婚,这样不、不合礼数。“
“阿婵。”
“那夜在祭坛,若是早来一刻,是不是接走你的人便是我。”
他动得慢,但每一下都要顶到最深处才抽回。萧婵满头乌发垂下,听见这句后就不做声。
“你喜欢他?那个探花郎。听闻他是江左来的,无亲无故。若你喜欢,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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