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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
她把轻纱半臂掀上去,可紧要关头,死活掀不上去,只能一脸被抓到的表情站在那瞪他。谢玄遇除了好笑之外,还有些不知从何处来的烦躁,揽袖瞧着她。
“殿下,此处是下官的讲堂。”
他皮笑肉不笑:“殿下能来、镇国公能来,唯有讲课的夫子不能来么。”
萧婵知道他在揶揄她,也知道方才的事他都听见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镇定,转过身去,慢条斯理地把轻纱半臂穿上,故意让他看个明白,却又看不完整。
“是,只是本宫没想到,大人会今日来。不是昨夜告假了么。”
她穿完衣裳,又抬起脖子,理了理胸口的襦裙,才转过来对他笑。
“看来大人昨夜睡得不错,风寒已大好了。”
谢玄遇哽住。
昨夜在萧婵吻他之后,他不知为何气血上涌,流了鼻血,或许是药汤里有人参的缘故。此后半夜他睁眼到天明,风寒倒是好了,也算咄咄怪事。
“多谢殿下关心,风寒确已大好了。”
他想扳回一局,却又觉得和她多说一句都会被绕进去,索性行了个礼就要走。却在此时讲堂外又传来脚步声。
萧婵眯起眼听了片刻,忽而转身拽住他袖口就往屏风后头扯。而谢玄遇在听见那来着是谁后心头一紧,没多想就随她躲进了屏风后。
来着竟是镇国公和萧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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