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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无言地走了许久,“咔嚓”一声脆响,明曜停下脚步,吃痛地望着脚下那被踩住的树枝,低声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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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回头望向她,眸色深沉地落到她裙下赤|裸蜷缩的双足上,缓缓蹙起眉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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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逃出神殿,也不是故意乱走,”明曜观察着他的神情,轻声解释道,“更不是故意打断您与素晖神女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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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蹲下身,将她脚边的树枝丢到一旁,语气有些冷硬:“怎么不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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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曜愣住了,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云咎便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强硬地将她刚刚踩住树枝的足放在自己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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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眉眼深邃英挺,长相清冷得带着几分高不可攀的威仪,额间神印简洁端正,越发衬得他相貌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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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忽略,他现在的动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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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在山巅待得久,云咎手心带了些许寒意,他面无表情地握着她的脚踝,修长的手指按在她踝骨侧边,扣紧,像是沉重的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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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耳廓通红,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讪笑道:“习、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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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挣扎着将脚踝挪开,却引得云咎越发施力攥在掌心,他眸中掠过一丝不虞之色,沉默半晌才道:“北冥魔族,是如何驯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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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瞬间滞住,瞳孔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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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又道:“它们是如何叫你心悦诚服地自陷囹圄?心甘情愿,日复一日地困于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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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被他一句句诘问逼得心惊,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第一反应只觉得害怕:“北冥......是我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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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抬起头,漆黑的瞳孔凌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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