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12节

曜似乎感到他的呼吸落在了自己的眉宇间，痒痒的，像是夹杂着细雨的风拂过她的脸庞，从后颈直窜起一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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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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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握着她的，温热的，分不出是谁在颤抖。断断续续的，仿佛真的要拖出一道起伏不定的潦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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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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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的目光从指尖划出的弧线上移开，从神明浓长的睫毛往下，一点点落到他的高挺的鼻梁，带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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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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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意识到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时呼吸稍滞，心跳错拍，胆大的目光却流连在他的脸颊迟迟未曾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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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一个荒诞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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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本不属于此时此刻，那在她离开云咎的这段记忆后，他还会记得如今的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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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不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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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寿命恒长，却不会轻易遗忘任何过去。如果她所处于他真正的记忆中，那在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又如何会见面不识呢？何况她当时的年纪可比现在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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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有些出神地看着云咎，却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人已经停下了声音，抬眸与她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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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没意识到他离她那样近，近到他漆黑的瞳孔中都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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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身上的冷香自极近处传入鼻端。当她回神的时候，他已仰头轻轻吻上了她的下唇，那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逝的，像是某种虚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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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唇上残留的冰凉触感，她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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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瞳孔颤抖着望向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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