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便打扰,可每当他转身离去后,却会发现明曜在屋内,将窗户推开一条窄缝,然后坐在窗口怔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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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没有回头,却次次将神识扩散出去,落到少女的脸上。她安静地看着他,那神情带着欲言又止的踌躇,却到底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始终不曾挽留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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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觉得,明曜对他的态度分明是越来越疏离的,可她克制的依赖,却又在点点滴滴的举动中体现得那样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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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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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开始不自觉地,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明曜与冥沧的相处方式上——或许是因为有血缘的纽带,即便明曜刚与冥沧相认不久,可她跟他讲话时的状态却明显更加轻松,甚至有时云咎站在宫外,会听到她略带嗔怒而尖刻的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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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从未这样自在地对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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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觉得心里不舒服,像是一块原本只属于自己的玉佩被人生生切开,分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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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还是明曜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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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里,冥沧似乎已将东海重要的事务移交得差不多,至少云咎惯常在清晨来寻明曜时,便会发现冥沧基本都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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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将时间改到了午后,冥沧的气息却依旧在明曜寝宫中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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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也依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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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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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展到最后,就变成了明曜在一日夜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寝宫的大门被吹开,而面色冷淡的执法神正从那处抬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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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看着那扇门被神力严丝合缝地关上,看着云咎走到她榻前,低头凉飕飕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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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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