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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托着下巴看了看他,又将目光移到冥沧膝盖上坐着的小龙神身上, 若有所思:“或许……是因为你多了一个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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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疑惑:“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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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诚恳道:“鳏寡的年轻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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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沉默着,不动声色地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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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神被他吓到, 顿时抽抽涕涕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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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看着冥沧手忙脚乱地皱着眉头替小龙神抹眼泪, 不由失笑:“所以说,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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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冥沧的动作顿了顿, 找补般地咬牙狡辩道, “这事就不是我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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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无语了:“可她是你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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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孩子?”冥沧当即否定了明曜的说法,“她是暮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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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扮的暮溱生的孩子。”明曜严肃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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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听小龙神抽抽搭搭地喊了他一声“蝶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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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冷着脸和小姑娘湿漉漉的眼睛对视, 许久之后才转开目光, 低声道:“行了,别哭了, 不就是捏碎个杯子吗?当心我把你脑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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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明曜大叫着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然后眉心一跳,恍然明白过来——他已经转化了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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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面对那个扮演“暮溱”的人格,明曜显然更加随意一点,“这不暮溱吗?快想想你女儿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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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怒道:“你别再这样喊我了!还有!!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么!你等她长大点,自己给自己起个名字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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