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清冷神君后 第61节

。他全身颤抖起来，骤然抬手将沾了血的匕首重重砸在地面，然后化出阴森的蛇形，在黑暗的山洞中一圈圈地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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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了不要救她，她早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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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不可能手下留情。她是被活活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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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寒遮回来，我们就从荒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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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在北冥，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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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头蛇明黄的四目相视，高亢或压抑的嘶嘶声在山洞中起伏，巨蛇游弋的速度随着对话的频率加快，到最后几乎只剩下一道不断折返的黑色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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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那虚影骤停，两双黄色的蛇瞳骤然投向身后的黑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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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被浸在血泊中的鸟儿没有一点反应，一个细小的声音，却确确实实地自双头蛇的识海中回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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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他为我而死，”那个声音说，“我不要一无所知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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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瞳孔一颤，迅速捕捉到了那个心声：“明曜？明曜！你跟我说话！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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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的巨蛇化为人身，冲到那个躺着小鸟的冰岩旁，撑着石头的指骨用力到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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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却还是在无意识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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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他为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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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一无所知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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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沧听着耳畔回荡的心声，举头望向了四周的虚空——就像那些不为人知的魔魂，明曜也一定成为了它们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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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溺水获救的人那样靠着冰岩坐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去平复自己激荡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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