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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的指尖动了动,从云咎温暖的掌心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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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表情一僵,在刹那流露出了一种灰败的绝望。他抬眸看着她,墨色的瞳孔颤抖,徒劳地张唇,却不知道该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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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良久,云咎道,“没关系的,明曜,我不逼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逼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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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想办法让她们恢复记忆的……你的身体不好,不要难过。我陪你回去……我去想办法,你要是不愿意再见我,我也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但是你的身体需要神力,我、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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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却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捂住了云咎已经开始泛起水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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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陷入刹那的黑暗,视觉失灵,云咎仿佛连嗓子都被堵住了。他不敢说话,也不敢眨眼,像雕塑那样定着,仿佛动一下便扯断丝线,令头顶悬挂着的匕首彻底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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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却在此刻探身亲了亲他的薄唇,感受到云咎骤然僵硬的身体,她顿了顿,然后学着他往常的样子,轻轻舔了舔他微抿的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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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了,一起面对的吗?”她轻声道,“没关系的,我有办法,北冥那么多孩子的记忆,我都能替他们找回来,姨姨们的记忆……我或许也是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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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掌心,一下一下地亲吻他的眼睛和神印,然后与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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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明的视线里,他看到她满是信任和爱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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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姑娘,越过曾经那道天堑般不可愈合的鸿沟,选择走回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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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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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云咎和她坦白了一切关于北冥的往事之后, 明曜的梦魇便像又一次被封印般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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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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