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状态实在有些不太稳定,拿着那匕首指不定要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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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云咎低头打量着凤凰匕首,轻声道,“婚契没有彻底毁去,是因为你心里并不是真的想和我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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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古凤凰的神火所做,与你血脉相连,它只听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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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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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下不了决心,所以婚契并没有销毁,山中婚契之力依旧在庇护新人,导致她也没有顺利重伤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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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深吸了一口气,如今是真的心中茫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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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抬手用匕首削短了额前的几缕发丝,勉强遮挡了神印,然后才敢抬眼去看明曜:“所以……婚契还是有效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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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眼波闪了闪,听出了云咎的话外之音。可是她尚未跟云咎说过天道的那个那么重的誓言,她之前会因为它悔婚,如今也依然会心存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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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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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望着她,周身的气压更低了,几乎称得上暴躁而阴郁,他额前的暗影移动不定,在他握紧了匕首的瞬间越发激动起来,像是皮肤下暴起的经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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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抬眼,间云咎提着匕首,神情淡漠地走到她身前,那神印虽有发丝遮挡,却仍能清晰地看到其下暗线跳动,将他整个人都衬得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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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有些绝望地靠着石壁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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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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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她掌心一沉,那凤凰匕首被云咎重新放回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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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近她,带着她握着刀的手,将刀尖抵住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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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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