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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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地一声轻响,匕首被打落在地, 云咎抹去脸上的血迹, 黯然垂下手,轻声道:“这就是个印记, 如果你不喜欢,毁掉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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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明曜琥珀色的双眼怫然望向云咎,因他语气中的闪躲犹疑而大为气恼担忧,甚至连那团神印的怪异都忽略了些许,“你的神印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连、就连素晖姐姐堕神之后,都没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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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只道:“你觉得素晖那样好看些么?再等几日,它也会变成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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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明曜闻言,骤然僵在原地,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的脸,声音都因为过于震惊而扭曲了几分,“她那是堕神了……你、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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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为什么……只是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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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咎避开明曜的目光,又不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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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等了一会儿,见他这个样子,上前颤颤扯住了他的衣襟,她双眉紧蹙,露出某种难以言说的心疼和难过:“你什么话都不说清楚,难道不是故意让我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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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可,你不也是吗?”云咎眸底漾过几分哀切,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中的黯然只多不少,“千年前也好,今日大婚也罢,你不也是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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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曜,我们这样自以为是地互相欺瞒,又能走多久呢?”他低声道,“但凡你提前告诉我……天道用魔族威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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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俊美的脸上透出些许怅然的悲伤:“明曜,我们究竟……会有善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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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后一句话,被云咎念得很轻很低,可却在明曜耳畔振聋发聩地回荡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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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们相爱吗?如果相爱,又为何互相隐瞒?千年前云咎隐瞒了天道诛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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