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秋煦本身在这种事情是就不想出力,但是既然自己已经迈出去了第一步,不妨再多做一点,她并不是一个对感到情爱羞耻的女人。她勾住了祁遇的脖子,吸吮了一下对方的嘴唇,然后灵巧地把自己的舌尖送了进去。
祁遇又惊又喜,但是碍于下午四点五十的飞机,他只得叫停了这次,到目前为止,充满“爱意”的亲吻。
相比于之前的水乳交融,他更喜欢这此刻近乎于不掺杂任何情欲的交合。
他走之前,还不忘吮了吮樊秋煦敏感的耳垂:“等我回来,嗯?”
樊秋煦粲然一笑:“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