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洗脸的樊秋煦,听到这个消息时,鼻子进了好多水:“从吉隆坡飞到宁海得六七个小时,你这么折腾干嘛?”
祁遇很正经地说:“陪你过周末啊。”
正在擦脸的樊秋煦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我周末开演唱会吗?”
“知道啊。”
“那你来干嘛?”
“陪你啊。”
樊秋煦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祁遇的糖衣炮弹彻底俘获。
于她而言,她确实很憧憬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这是在过去的二十八年中所不曾有过的。
她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正色道:“祁遇,别对我这么好。”
祁遇喝了一口樊秋煦同款的那瓶红酒,望向窗外的元溪江:“秋煦,你值得。”
樊秋煦很想问问对方,到底从哪里看出来,“她值得的”,而后,她有一个猜想:“你有没有查过我。”
祁遇一愣,马上反应过来这或许指的就是樊秋煦那天所说的“经历”,他否认说:“秋煦,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对付我爱的人。”
樊秋煦笑笑,这好像还是祁遇第一次不带姓氏地喊自己,这种感觉和做爱时口中的“宝贝,宝宝”完全不一样。更像是一对普通的爱人,做一些爱人之间都会做的事,不夹杂任何的情欲。
然后,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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