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
金希嗤笑一声,用手钳住血迹最深的地方,脸上的表情到看不出什么。
她惯常这样,对其余人无论生气与否都扬眉笑的灿烂,可对熟悉的人很少会刻意伪装。
“你在和我调情耶?”
见她这样,罗禹河的神色也认真起来,不顾手上伤口被摁住带来的疼痛。俯下身贴近她,将脸凑的极近。
“怎样?”他盯着她的眼睛,“要亲我吗?”
距离太近了,近得让金希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闪耀的银色眉骨钉在她的视线里虚焦又聚焦,显得格外闪亮。他身上带着家里熟悉的沐浴露味道,混合着他独特的气息,让她有一瞬的恍惚。
在十五岁那年他也这么盯着自己这样开过玩笑。
当时她是怎么处理的来着。
她回忆着,一拳就冲男生面门砸去。
“谁准你这样的耶?我们是可以这样的关系吗?”
“禹河跟班啊…这是要我重新揍你一顿,签订新的奴隶条约吗?”
那时与现在一字不差。
无论是十五岁,还是现在的十九岁。她都这样果断干脆反击了。
罗禹河早有预料,身体往后仰倒,躲过了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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