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子绝孙。想起这小子就烦得很,不到必要时刻辛雷不想提及辛越。
“我今天找你来想说的是,你是怎么想你的家庭的?你也明白,从法理上你是无法断绝与你父母的关系的。婚姻是两个家庭的联系纽带,往后还要捆绑几十年,作为一个兄长也是家长,我没有办法坐视他步入一个无底洞。一个人可以在婚姻里付出,但不是没有底线的。”辛雷的笑带着十足的“我是过来人”气息。
庄翊说这些事他都想过,他都懂。
一个长期待在象牙塔里、没有感情经历过的人能懂什么?
“我也不知道。”安云暄回答的是辛雷的前半句话,“其实这些来自家庭的问题我当然也想过,我这个人生下来就去不掉这个家庭的烙印,可能这就是命数吧。庄翊是一个比我年长好几岁的成年人,他对我的家庭情况还有我的丁克意愿是了解的,若是他本身乐得承受这些呢?”
安云暄说得还是客气了,她想说如果庄翊爱扶贫,辛雷得反思他们家的家庭教育。不是爱聊家庭么?能教得出辛越那种脾气的也是怪人家庭吧。
“那你想过么,没有家人祝福的婚姻意味着什么?”安云暄说了丁克,辛雷也知道她这种被动不育的人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丁克,但他没说“没有子嗣的婚姻算什么”。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得到过祝福。”安云暄笃定道,“大哥,不瞒您说,清明去您老家的那天我是想得到你们一家人的祝福的。就算是我这种人,也会想到得到世俗的幸福的。时过境迁吧,就在前两天,我遇到了我痛恨的家人,他们要做什么您也想象的出来。碰着了我弟,我想起了我来时的路——您也明白,我是反抗了我的家人才能完成学业的。我可以跟庄翊因为感情淡了之类的原因分手,感情这种事没人说得准,但我不想只是因为家人的反对。”
她望了一眼窗外,辛雷约见她时她说去普通的简餐餐厅就好,外边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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