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想象中紧绷的束缚感,他做了个嫌弃的表情,活脱像个表情包。
他活络的心思往另一个方向飘,想出了一个极度恶俗的情景,假使有一日意外发生,他和庄翊是不是要去争论孩子的生父是谁。结合庄翊的恶劣性格来看,那人放在家里的避孕套极有可能是一个扎了针的圈套,他做得出这事。
安云暄对这一系列动作感到无语,还有点扫兴。虽然她敢带人回家就意味着她能承担带来的后果,亦是一种挑衅,但不代表她想看辛越跟一个避孕套较劲,用避孕套的型号来彰显自尊心!
做爱前等男人戴套本来就是最倒胃口的环节,m字开腿等待时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
这一次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她主动撩拨辛越的。
辛越倒是还在兴头上,扔了那个套子,下床去找了他随身携带的套,给自己戴上,兴致勃勃地一跃上了床,抬起她的大腿,挺身进入了她湿润的热穴里。
安云暄以为自己被辛越的幼稚行径弄得下面停止流水了,实则湿滑得很,足以让他一杆入洞,插到她细软的宫口。
他深埋于她的体内,眼前是她圆润乳房上挺立的乳果,象征着她的性兴奋,他情不自禁地含住,反反复复吮着,如同进行人类最本能的行为。随着他的动作,同样在进行另一项本能活动的下身也在运动,不过是一点点地研磨着她的花芯。
安云暄抱住了辛越的脖子,紧紧压住他的后脑勺,沉声说:“别吃奶了,干我啊,我痒。”
直抒胸臆的表达,换回的是辛越短暂的愣神,他想她是否对前人都会运用粗俗的表达。反正在多年以前的那个下午,如果成功结合了,谢金妹也最多只能抬起眼皮不耐烦地叫他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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