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雕刻。
“咳,小安,你跟我过来一下吧。”辛雷发话打破房间内诡谲的气氛。
辛越更加坐不住了,在床上扑腾起来,又拉到了伤口,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家人们围着辛越嘘寒问暖,辛越朝门口方向抬起的胳膊被生生按了下去,他眼睁睁看着辛雷带安云暄离开了病房。
“可以给我一个明确的说法吗?我问了庄翊,他说取决于你的态度。ok,过去的咱们都可以既往不咎,就从今天,从现在从以后,你给个准信儿吧,辛越和庄翊都是我最亲的人啊。你可以以前爱一个,以后爱一个,但你总不能吊着两个不放了。辛越已经在里面了,我还要看第二个吗?”
辛雷语无伦次地说,长者风度荡然无存。
早些时候他也找庄翊谈过,庄翊的态度模糊,抛下了一句“看云暄吧,我说了不算,等辛越醒了再说”就跑了。
辛雷想发疯想大喊想咆哮想尖叫。
换成别人,唯一的儿子被疯子捅进了医院,可能也会产生“宁可里面躺着的人是我”这种想法,但辛雷的主观意愿不同,他觉得这世上唯二彻底清净的地界就是棺材里,和全麻后的手术床上。
“小安,你实在难以抉择的话,我给你两千万,你离开他们吧。不要再有纠葛了,感情上的事理不清,钱我们可以再商议。你想去哪个城市生活,想出国跟我说,我给你安排。”辛雷在精神崩溃的边缘使出了绝招。
尽管警方一再呼吁不要传播暴力血腥的视频,但这起街头伤人的事件在网络上不断发酵,没有人能阻止人类对桃色新闻的猎奇心理。
事情的过程似乎能从不同角度的视频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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