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五校一个级别的帝国禁卫军,这种玩意儿被老子斩断了帅旗,那肯定是老子最大的谈资了,你看我伍习和人吹牛的时候吹过这种东西没有?没有吧,既然没有,那肯定是没砍断啊!
都不要说是砍断了,老子能对着那玩意儿比划两下,老子都敢去吹,我差点将鹰徽给干断了这种话,可你看我吹过没有,没有啊!
布兰尼斯闻言愣了一下,原本凌厉的气势也跟着一顿。
“不过没关系,我应该是将你爹砍死了,你来报仇也很正常,我很理解这种心情!”伍习发表了地狱感言,布兰尼斯闻言就差逆血上涌了!
“我爹活的好好的呢!”布兰尼斯怒吼道。
“那你滚一边去,你爹都没死,你报个屁的仇,我撑死将你爹胳膊腿给砍断了,就现在的医疗技术,你们罗马应该也有治疗胳膊腿的技术了,这点小事,你跑来报仇?排队去吧!”伍习没好气的说道。
“闭嘴吧你,我爹胳膊腿也在呢!”布兰尼斯黑着脸说道,怎么感觉伍习张口就是各种地狱效果,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那你报什么仇?”伍习黑着脸说道。
“……”布兰尼斯沉默了一会儿,对哦,不,不对不对,我都从罗马跑来和伍习单挑了,怎么能让伍习的话术说服,我爹肯定是和伍习有大仇的,否则怎么可能念念不忘。
“好了,让开吧,我不杀你这种弱鸡。”伍习没好气的说道,“最近在修身养性,我还要去找匈奴,杀匈奴呢,别浪费我时间。”
布兰尼斯挪了一下自己的脚步,有心想要让开,但又回忆起自己那个自己年少记忆中英伟的父亲在从不列颠回来之后所展露的颓唐,以及时不时给他言及伍习时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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