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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甲虫的祈祷终究是要泡汤了,在场的人本就聚精会神地听它说话,而且甲虫的心虚几乎是表现在明面上,他们当然不会认不出来。
陈旭逸看了甲虫一眼,不确定地开口道:“还有什么?”
就连时林都有些好奇地看着甲虫,它只好道:“还有之前那个泥巴身上其实也有印记,不过它现在太湿答答了所以你们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