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氏为给自己留好名声开恩留下的，不然除了她自己生的嫡子嫡女，其余的一个都不会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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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做得绝，不是等孩子生下来再弄死，多是刚怀上，薛盛远那些妾室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流产了，女子只要小产个一两回，后头想怀都怀不上，所以薛盛远后院格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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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薛盛远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最后只能留一个庶子，他和白氏大概能气得当场翘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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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尧也觉得该留庶子，身份摆在那儿，注定没有前面两个嚣张跋扈，都是曾经在薛清婉兄妹手下讨生活的人，温尧对他曾经那个三哥倒没多讨厌，但也没感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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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看他能不能活下来，”秦宴总觉得长子被杀，会将薛盛远夫妇狠狠刺激一番，这个庶子的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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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温尧觉得，那人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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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白氏说他们庶出的命贱，怎么糟践都能活下去，温尧倒庆幸自己命贱，不然哪有现在看着仇人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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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在秦宴怀里蹭了蹭，有些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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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笑他， “朕昨晚可没折腾你，是不是你自个儿在梦里想朕，所以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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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暖和，人这么躺着就容易犯困，加上温尧昨晚确实没睡好，眼睛越来越模糊，都没听清秦宴说的什么，随口道: “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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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砸砸嘴，直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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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宴失笑，也没急着去用饭，就陪着他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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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晚也没睡好，事情在按预想的走，白日便可放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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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栖霞宫的平静相比，地牢里，秦肃的反应的称得上是在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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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沾了血迹，是他手捶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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