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

就布置好了粥食，转去招呼时归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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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许时归动手，非要一勺勺喂给她，按着雪烟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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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粥刚出锅还烫着，奴婢怕烫到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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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她还是怕时归饿得太狠，狼吞虎咽一番，再吃伤胃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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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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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时归被伺候着暖身吃饭时，主院的书房也是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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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和时二跪在案前，垂着脑袋，不敢打量头顶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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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一遭事，两人也意识到不对，无需时序问询，他们赶忙将傍晚发生的事一一道来，半点细节不敢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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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们话音落下，时序屈指敲了敲桌面：“你们的意思是说，她原本不知这是时府，还是从你们口中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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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时一额角顿生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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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犹豫，只重重磕了一个头，复道：“奴婢失言，请大人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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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没有说话，继而看向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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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二先是叩首，他的嘴巴还是紧紧闭着，只举起双手，快速比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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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常有罪奴出入，时一和时二便是同一批送去训练做死士的罪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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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士不需多么能言善辩，能按照主人的吩咐办事就好，甚至为了避免他们被俘说后出不该说的，受训前都要被毒哑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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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时序在罪奴中挑了时一和时二出来，亲自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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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整日与一群哑巴共事，便不许他们喝那哑药，无奈命令下迟了一步，时一吞了一半，调养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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