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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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分开了，蒙学只白天上课，早晚都是要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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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跟你保证，不管你去哪家学堂，早晚我都会接送阿归，这样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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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时归高兴得跳起来，拽着时序的手左右晃个不停，不等事情定下来，先是盘算着，“那我每天至少能和阿爹见两次，再加上吃早膳晚膳的时候，那就更长了！我要去念书，我喜欢念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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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道：“那好，那我们便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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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京中的蒙学都放了冬假，要等到二月才复学，阿归若是不排斥，那等年后复学了，我带阿归去看看，一个是官学，另有三四家比较有名的民学，我们都去瞧瞧，然后你再选去哪里，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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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从师资来看，官学一直是翰林院派讲师，无论是声望还是才学，都远超民间组织的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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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则考虑到，官学都是勋贵子弟，更有皇子皇女，娇生惯养，性情也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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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不怕这些人和他们背后的家族，但他也怕哪里疏忽了，等时归受了委屈，就算后面找补回来，前面的难过总不能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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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考量后，他选择将决定权交给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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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日后到几家蒙学看过，时归想去哪里，那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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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连连点头：“都听阿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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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定好后，便将蒙学一事暂且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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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想起刚刚谈及的旧事，面容多了几分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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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习惯性在时归背后摩挲着，思虑良久：“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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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归望过来，眼巴巴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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