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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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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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低声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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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发生轻微的骚动。没有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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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就在这一刻感觉到一股浓重的力不从心。他已经太累了，而黑暗骑士的名号，如今连一群邪\\教徒都威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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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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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也认出了他，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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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人从原本的位置上站起身，向他围过来，眼神里闪烁着他熟悉的、疯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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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死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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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杀死小丑？世界不就是疯狂和混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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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沉默地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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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灾变，看看我们现在！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秩序是暂时的，混乱才是永恒的！这就是世界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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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是对的，他一直就是对的！疯子才是对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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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杀死小丑的报应，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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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错！ha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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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一声一声，回荡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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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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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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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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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蝙蝠侠说：“你们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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