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那么强大、沉默又骄傲，当然不会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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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蝙蝠侠在灾变的最后两天里一直杳无音讯，而他的罗宾和蝙蝠女们，几乎是满世界地寻找关于病毒的资料、样本和痊愈病例。港口mafia的情报系统虽然千疮百孔，毕竟还没有完全崩溃，那些蛛丝马迹最后汇合在森鸥外的办公桌上，很容易拼凑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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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也曾有机会阻止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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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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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变的最后一天，当那些丧失理智的帮派和罪犯们，开始猎杀蝙蝠侠的时候，森鸥外听到了消息，但他没管。他那时觉得替组织安排后路是更重要的事，况且，他认为蝙蝠侠自己能处理——那毕竟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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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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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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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蝙蝠侠留下的，大概都是最糟糕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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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一切都错过了，他所有做过的事，所有拯救他人的努力，为此犯下的杀业、染上的血腥，在那个人面前，都会化为零，就像是命运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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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杀人如麻作恶多端，也许并不是没有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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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郎，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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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环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柔顺的金发像瀑布一样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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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掌，隔着衣物，轻轻按在森鸥外的小腹上，温柔地说：“子弹穿透这里之后，肾上腺素会加速分泌，让你感受不到疼痛。很快，你就会失血过多，昏迷过去，就像是睡着一样，什么也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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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吻森鸥外的额头，“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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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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