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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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就是在这个时候造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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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塔的昼夜由智能系统控制，运行在地球同步轨道上，当转到向阳一面的时候，遮光和防辐射的隔板会全部放下，采用人工灯光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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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见到森鸥外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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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正用那只被拷在床边的右手调整功能按键，试着把病床的上半部分，像躺椅靠背那样升起来，好让自己能靠着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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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进来的时候他刚完成到一半，见他进来，便停下了动作，手铐活动发出的轻微金属碰撞声也随之停止，病房里一下子陷入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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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的衣服在手术时已经被全部换过了，此时只穿着一件睡袍，靠坐在床上，下半身被掩盖在被褥里，看起来仍然有些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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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就那么看着蝙蝠侠，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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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样子透露着一种拒绝的冷淡，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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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被蝙蝠侠带回瞭望塔关起来，没有在刚苏醒的时候，紧张无措地抓着他的手，也不曾在港口mafia、在地下诊所相互对峙，在韦恩大厦的顶层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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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此刻，他也不需要开口和陌生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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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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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走到病床边，从制服下摸出一支提前准备好的针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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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看着这一幕，仍然没说话，甚至连神情都是维持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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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的身体在睡袍掩盖之下戒备地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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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一瞬间他忽然改了主意，按住森鸥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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