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把瞭望塔临时关押他的病房，当成了自己在疗养院花钱租下来的房间。譬如他要求在进入夜晚之后，睡前时间里，把舷窗挡板打开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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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森鸥外自己的话说：“难得有机会，当然要好好欣赏一下太空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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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求在晚间八点之后，把病房灯光调整成柔和模式，十点熄灯，但要留一盏小夜灯，不能全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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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要看书打发时间，在被告知瞭望塔的资料库已经全面数字化，根本没有纸质书籍之后，又宣布自己要听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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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阶下之囚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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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蝙蝠侠实在被烦得忍无可忍，干脆把病房的相关权限开放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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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恢复得很快，术后前两天还比较虚弱，时常会陷入昏迷，等到四五天天左右，就已经可以摆脱营养剂和葡萄糖注射液，自己独立进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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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更加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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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塔作为正义联盟最重要的基地，是配备有食堂和后勤部门的。因为人员不多，食谱通常很简单，不过通常来说，至少也有几样不同的品类可供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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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森鸥外在见到为他送来的第一份食物之后，就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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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以点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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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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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这个本该进监狱的囚犯救回瞭望塔，就已经仁至义尽了，完全没有必要搭理森鸥外的额外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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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森鸥外说这句话的时候靠坐在床上，因为生病，有些时候没打理自己了，以往蝙蝠侠每次与他见面时都梳理整齐的黑发，此刻正散乱地垂过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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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睡衣很宽松，却仍然显得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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