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王洋在那届运动会上大放异彩,他参加的每个项目最后都拿了奖;也有的同学说,这个‘举牌手’非我陆正刚莫属,年级第一,不比其他任何什么头衔都更拉风?
“坦诚地讲,我没当上‘举牌手’,内心也比较失望,我那时认为自己当仁不让。至于班主任耿建国当时为什么那样安排,至今仍是个谜。不管怎么想,都轮不到他来出这个风头。
“我们的操场没有观众席的看台,跑道内侧是标准足球场,跑道外侧则是草地和清一色的法桐树,再往外,便是学校的围墙了。据说曾经也有过一些白杨树和柳树,但每年4、5月份的时候杨絮、柳絮太多、太密、飘的日子又太长,在那段时间里,操场简直不能进人;也有人说,上一任校长对杨絮和柳絮过敏,每当4、5月份的时候,他的鼻子便又红又肿,鼓得老高还总流脓,眼角也总像害了病,所以便下令都给砍掉了。但有两棵柳树有了年岁了,成了精了,那位校长不敢乱砍,怕招来厄运,便幸存了下来。
“其中一棵老柳树就是方才我们站的地方,也是我在学生时期经常爬的那棵。那时树干内部几乎全空了,形成了巨大的树洞,甚至能钻进去躲雨,似乎只有一层树皮在堪堪支撑着它繁茂的树桠和树冠,确实像成了精。
“但我认为法桐树并不会比白杨树和柳树好多少,也有‘絮’,而且也不见得更少。法桐树还招‘毛坝子虫’,被咬的地方立刻会泛红,鼓起一片疙瘩,又疼又痒,经久不消。
“我们在指定的场地席地而坐。座位的安排也很讲究。一排九人,共六排。前两排坐的绝大多数是女生,充当啦啦队的角色,和有限的几个身材特别矮小的男生——我不在其中之列;中间两排则是有参赛项目的运动员,男女混坐,方便进出;最后两排则全是闲人、打酱油的,既没有参赛项目,又不太可能为运动员加油助威的闷葫芦。”
……
听到这里,姜雨佳轻快地笑道:“我就是那坐在最后两排的闲人,哈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