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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为,相邦必然希望主上大胜而归。”
“拜谒相邦之事完全可以放在主上凯旋之后。”
“是臣急切了!”
“臣知罪!”
低头垂眸间,孙希眼中却看不出什么失望和自责。
他刚刚那些话确实有逻辑漏洞,但那些话本就不是说给嬴成蟜听的,而是说给不在此地的吕不韦听的!
嬴成蟜的语气也转为和善:
“孙仆射何罪之有?孙仆射心中担忧,本君深知矣。”
旋即嬴成蟜看向众人,慷慨而喝:
“旁的事,都当放在战后再做思考。”
“既然此战避无可避,那我等能做的,就唯有备战!”
韩系外戚集团中没有哪怕一名善于征战的将领,他们更擅长从朝堂之上获得利益,对战争即陌生又恐惧。
所以即便嬴成蟜语气激昂,臣属们依旧在思考避战的可能性,而不是去思考如何备战。
见众人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嬴成蟜加重语气:
“若能避战,本君也不愿战,但当下朝堂局势诸位都该能看的分明,本君出征之事近乎已成定局。”
“本君从未踏足过沙场,更不懂兵事,若不早早准备,定出祸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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