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做第一天,仅仅这点不和谐就足以让樊护暴起发难。
但正是因为第一天时樊护仅凭一声‘杀’就掀了桌子,杀奔正堂,让樊於期十分难做,所以今日的樊护反倒是不敢再因为这丁点猜忌便直接暴起。
卦夫慷慨而呼:“是我大秦敢于向六国挥刀的声音!”
一众家兵热烈的抚掌而赞:“彩!”
卦夫再次打起节拍,朗声而呼:“诸位袍泽,同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两百名家兵再次齐齐高唱,只有樊护佯做溜达的走到了院子边缘,侧耳倾听。
半晌过后,终于又有一道声音穿透大合唱传入樊护耳中。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休伤我主!”
隐约听到这句呵斥,樊护直接拔出长剑,怒声而喝:“正堂有异!”
“诸袍泽,护卫家主!”
一声令下,不只是樊於期的家兵,其他所有将领的家兵全都在一瞬间停下歌声,抽出腰间长剑。
卦夫没有拔剑,只是张开双臂挡在院门处大声呵斥:“樊兄,你这又是何意?”
“将军们与舞女们玩点新奇的,喊两嗓子你就听风便是雨?”
“前番就因为你过于敏感,我的三名属下负伤,我更是被家主训斥了半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