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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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吗？”这可是圣人的承诺，却要这样浪费。旁人若是知道，肯定要说暴殄天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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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烛觉得有些好笑，倒不是轻蔑，而是无奈：“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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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哪吒万分肯定。他说到底还是孩子，没有那么多缜密心思，一心觉得把仇人杀光便万事大吉，却不想日后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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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说，他从不考虑“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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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天生如此直率坦荡，无论是自刎、或是葬身万魔渊外。冲动是他的缺点也是优点，于是敢爱敢恨，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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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有特色，但作为亲近者来说，不免还是会有些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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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如今他要做的，就是纠正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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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杀了李靖后，你会与许多人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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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无非是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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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后果你能承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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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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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死了之明明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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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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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我的确无资格替你做决定，”然而乔烛却笑，“不过我还是得拒绝这个愿望——因为，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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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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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即使是成了圣的乔烛，也没法做到仅凭玲珑宝塔的时空交错，达到改变过去的地步。李靖会在他们离开宝塔后活下来，甚至会被燃灯道人收为徒弟，这是过去，也是因果，乔烛无法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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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的，是给予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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