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六声洪亮的枪响,使宁哲的脚步为之停滞,他回头望去,身后的长廊一片空荡荡,只有吊在头顶的水晶灯依然散发出冷白的光。
“还真是巧。”宁哲轻声自语。自己才刚离开没多久,夏语冰那边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不过宁哲没有这枪响转移走注意力,只诧异了片刻便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去。夏语冰如果这点事情处理不好,那不如死了算了。
穿过走廊,皮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响变得尖锐而清晰,宁哲脚下平整的鞋跟变得细且长,身上的西装也变成了一件绛紫色的束腰连身裙,一头长发如乌云般盘在脑后。
宁哲随手将几缕散碎的鬓发捋到耳后,闭上双眼,一个个或惊慌、或失措,如无头苍蝇般在剧院各处奔跑乱撞的人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那是之前被聚集到观众席上、又被突然出现的尸体吓得四散奔逃的剧院员工们。
这是‘特让’的规则,只要有影子,就逃不过他的追索。
而宁哲此刻切换成冯玉漱的身份,动用‘特让’的感知规则想要找到的那个影子,则是之前被财神吓得逃走的弗索勒斯。
弗索勒斯的逃走让宁哲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之前借走墨斗将歌剧院画地为牢时,应该没有将这里彻底封死,而是偷偷留了一个小口。
证据则是歌剧院内的电力直到现在还维持着正常供应,从走廊到舞池的照明灯都还亮着,监控系统也在正常运行,虽然这也能用歌剧院有备用发电机来解释,但从弗索勒斯之前逃跑时的果断表现和神情来看,真相恐怕并非如此。
以范·戴克对他这位好哥们的了解,弗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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