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了。”
扑通一声,班宁的尸体倒在了走廊里。
宁哲掀开帘子走出窗台,一袭绛紫色的束身长裙无缝切换成了棕黑的男式猎装。这名叫做班宁的男人是歌剧院里第3个找到出口的人,前2位成功逃生的幸运儿穿过窗台时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影子使宁哲注意到了这里——弗索勒斯用墨斗将歌剧院画地为牢时留下的唯一缺口。
“不出意外的话弗索勒斯应该已经离开歌剧院了……这么久了还没把这个缺口封上,是在等我么?”
宁哲用范·戴克的双手撑住窗台边沿,倾身俯视下方的街道,空荡荡的马路上只有刚拉起不久的明黄警戒线以及路障,几辆警车停在路口处。
忽然,仿佛注意到了什么,宁哲起身后退,无声隐入窗帘后的黑暗之中。
“啧。”
歌剧院对街的一家酒店里,站在窗边的男人啧了一声,遂即将手伸到腰后,摸出一把手枪。
“额,发生什么事了吗,米利卡托先生?”坐在不远处的几名警员见状有些意外,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没什么。”弗索勒斯呵呵一笑,左手从怀里摸出一枚药片含进口中,就着红酒一同咽下,随后用另一只手将手枪的枪管塞进了自己口中。
砰——
在几名警员惊愕的目光之中,弗索勒斯的尸体重重倒下,淋漓的鲜血如红珍珠般滚落在打了蜡的地板上。
片刻的愣神之后几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围了上来,小心翼翼将弗索勒斯的尸体扶起,“没救了,是吞枪自杀,子弹直接打碎了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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