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从小娇生惯养,干过最接近家务的事情就是洗澡前把脱下来的衣服一股脑丢进脏衣娄,分类都懒得自己分,不过好在她身体足够壮实,不至于真跟金枝玉叶的大小姐似的拿根拖把都拿不动。
花半个小时草草拖了一遍地之后是擦玻璃,飞艇的房间没有那种大面积的观景窗,只有一面镶嵌在墙壁里的玻璃酒柜,里面琳琅满目摆满了范·戴克平时喝的藏酒,满满当当占了大半面墙。女仆们平时打扫酒柜都得搬架人字梯,不过夏语冰倒是不需要这个,她直接站地上伸手就能够到最上面一层,用力团了团手里沾水的湿抹布,潦草地擦拭着。
湿抹布擦过烟色的玻璃表面,凝着水珠的酒柜上模模糊糊倒映出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夏语冰头也不回地说了句:“我自己来就好乔玛丽,不需要你帮忙。”便继续擦着玻璃。
这是宁哲在笔记本的留言里嘱咐过的,她得自己动手打扫,不能让别人代劳。
但夏语冰的话音落下,酒柜里那稍矮一些的身影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一步一步地径自往前走着,越走越近。
“我说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夏语冰团了团手里的抹布,回过头说道:“你真想帮忙的话,就帮我换条抹布……欸?”
乔玛丽人呢?
夏语冰眨了眨眼,只见亮着柔光灯的房间里面空空如也,打了蜡的雪松木地板上凝着点点水珠,那是她刚拖完地留下的痕迹,那个名叫乔玛丽的女仆根本不在房间里,地板上也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那是……”夏语冰咽了口唾沫,攥着抹布缓缓转回身,烟色的酒柜玻璃上仍是倒映出一高一矮两个身影,高的是自己,矮的却不见人。
夏语冰脊背一凉,浑身汗毛倒竖:“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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