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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又是一声枪响,玻璃应声而碎,与之一同碎裂的还有一瓶包装上印有树枝图案的杜松子酒,金黄的酒液与碎玻璃一同流淌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香甜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之中,仿佛有信徒持刀割开了神明的咽喉,从中放出金色的血。
酒柜玻璃支离破碎,但玻璃中映出的倒影却没有一同破碎,就像一面大镜子被打碎成无数面小镜子,每一面小镜子里都倒映出一个缩小的影子,无数个男人的倒影在烟色的玻璃中整齐划一地往前行走,此时,门开了。
“夏女士,拖把您还要用吗?我又接了一桶干净水过来。”
女仆乔玛丽推门走了进来,将水桶放在夏语冰用过的拖把旁边,踮起脚尖摘下了挂在酒柜对面墙上的风景画,小心地放在桌上:“戴克先生很喜欢这幅画,要小心别弄湿了才行呢。”
夏语冰愣愣地站在原地,侧首一看,玻璃映出的男人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墙上的酒柜完好无损,就连那瓶破碎的杜松子酒也好好地摆在酒柜里,若有若无的酒香依然弥漫在空气中,但那一枚枚卡在树脂茶桌上的黄铜弹头却不见了踪迹。
“哎呀,您怎么拿着枪?”乔玛丽的声音带着惊恐,夏语冰循声望去,对上了女仆小姐畏惧的视线。
“没什么。”夏语冰摇头道:“这是我白天在薇薇安港买的工艺品,我检查一下里面的备弹有没有退干净。”
“原来是这样啊。”乔玛丽顿时松了口气,手脚麻利地接着将墙上的其他画也一幅幅撤下来。
这一刻夏语冰忽然明白了当初在瓒琚镇里宁哲面对自己时的心态,有些事情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就算大费周章解释清楚了,对现状也没有什么帮助,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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