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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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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谢伽月在床边打地铺,后半夜哭醒了,说是梦见陈子轻被送去殡仪馆,等他丈夫回国才能签字火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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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被他吵得头疼:“哭什么,你不是盼着我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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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挂在睫毛上的水珠掉下来:“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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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他就擦掉脸上的泪,躺回去,双手放在腹部,面容安详地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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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却是睡不着了,他可不想死,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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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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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子轻开始化疗,他希望是体验卡到期前的最后一次化疗,这种深入骨髓的折磨产生的记忆数据,最好能在他回到现实世界前被摘除,实在是没有保存回忆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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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一阵阵的发冷,管家不断给他擦脸上脖子上的虚汗,垃圾桶里的垃圾袋换了又换,嘴巴因为擦拭沾在上面的粘液被擦得有些红,他昏昏沉沉之际,好像听到了“当当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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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在病房门口敲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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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他神清专注而悲悯,不见丝毫平时的神经质和虚伪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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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出来说:“谢先生,您能不能去其他地方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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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谢伽月闭着眼,手中木锤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在木鱼上面,两片唇间念念有词,“人一生病,磁场就会衰弱,容易被邪物入体,我在阻拦那些想进他身体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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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说:“恕我眼拙,看不出来您是在保护我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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