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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望着谢伽月,吐字断断续续的,很不清晰:“你说只要……我看你……你就让我……让我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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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无辜地眨眼睛:“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怎么还信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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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一口气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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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没给他顺顺气,或是让他吸氧,而是快步跑去阳台,又快步跑回来,把抱在怀里的东西给他看:“这是阳台上的最后一盆含羞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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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没给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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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献宝似的:“你看它的叶子多健康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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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不看,谢伽月喋喋不休,非要他看,求着他看,他就是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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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呜咽了会,小孩子一样哭出声来:“你看看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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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嫌他烦,斜过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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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抽了抽鼻子,很小声地说:“是不是又健康又漂亮,我没骗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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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陈子轻眼帘的含羞草叶片饱满精神,的确长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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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伽月叫他碰一碰含羞草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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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你抬不起来手了。”谢伽月捉住他手腕,将他软绵绵垂下来的手放在含羞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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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草的叶子快速合拢,羞答答的,一如谢伽月在这一刻展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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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含羞草放在地上,笑着凑到陈子轻耳边:“子轻,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虽然我卑鄙无耻谎话连篇,但我那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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