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皇帝重视的大公主悄无声息被禁足,而又漏出零星五公主寻驸马的消息,前后结合来看着实耐人寻味。
那时起江淮晏便密切关注着是否举办宫中宴会,又或者京中权贵可有张罗起什么京郊年轻贵女公子的小宴。
可是都没有,鲜少几场小宴也不见五公主现身的影子。
再一细想,三年一次的春闱,江淮晏便有预料皇帝只怕要从杏榜前三中挑一个给五公主做驸马了。
可是江淮晏猜测,怎么找也会是探花才对。
毕竟探花确实貌美且与五公主更加适龄。
江淮晏将所写的试卷控了个不上不下的榜眼。
既不如状元引八方目光,也避免被招做公主驸马,还能在朝中有个不俗的官职方便日后运作。
只是万万没想到,皇帝居然将状元招做驸马。
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驸马向来是附庸皇权附属公主的产物,说好听点是皇权贵婿,可说难听点,不过就是个公主的正夫。
这让满腔热忱一心为国为民的盛明渊如何接受得了。
“姜兄,还是你聪明啊。”
盛明渊没头没尾地轻叹了一句,阖上酸涩的双眼,攥着酒坛的手紧了又紧。
“皇帝昏庸,他昏庸,他居然......这般昏庸!”
江淮晏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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