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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让皇帝知道,他把人劫走了。
他更要让天下人知道,他把镇远大将军劫走了。
——
京中错综复杂的某处小巷,江淮晏抬脚踹开一处小院的门,颠了颠肩头早已昏迷多时之人迈步踏入。
守在门口的盛明渊探头探脑往门外瞅了两眼,随后飞快地缩回去将门关上。
“我说姜大哥,你这,你这出趟门,怎么还带了个人回来啊?”
江淮晏把张自成扔在柴房的柴火堆上,拍拍手上的土捡起地上的麻绳开始捆绑。
镇远大将军已经年迈,这么一路头朝下的颠簸,再被这么一摔,就算年轻时是个战场上能武大刀的将军,现在多半也得次日过午才头晕眼花地醒过来了。
盛明渊看着他毫不客气甚至有几分泄愤的绑人力道,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收回了打算迈入柴房的脚。
“你,你,这人是你仇家啊?”
直到江淮晏把张自成五花大绑处处绳结都用上了猪蹄扣,这才起身背对着盛明渊深吸一口气。
昏暗的柴房只有门前一小块地方能透过月光,再往里,只有一身灰白囚衣的张自成身前立着一个浑身漆黑犹如魅鬼的身影。
月光光,这场面看得盛明渊心慌慌。
“姜、姜兄?”
江淮晏深吸一口气,回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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